一些故事,我还没有忘记;一些故事正在发生。只能告诉自己,要活在当下。
今天是网线装好的第2天,在Q上碰到了梅。我跟她的聊天,隔了这许久的时光仍没有生涩,她一语就道中我的需要。我以非常稀少的孩子般温顺的态度,听着她的建议。我曾经说朋友是这样一种人:她们能让你觉得自己很好,从而让你对那些辜负了自己的人有了深深的愤恨。现在看来,朋友还应当是你血肉里的一根刺,提醒着你疼痛,不依不饶的要你去为自己做治疗。
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,就是我要重新做回一个杂志写手。这也是治疗过程里的一部分。呵呵,曾经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病人。我总是要高姿态的强调自己的自我修复能力,其实这能力我是匮乏的。拿一些稀薄的温暖,妄图照亮整个世界。我的纯真一次次的让自己尴尬不已。现在我承认了,我是一个病人。理想病人。高悬于顶的是另一个自己。我,作为一个生存在当下的俗不可耐的女人,并不能与那个梦幻的自己有任何的交会。我得停止对她的膜拜。这是一剂药。处方是:我必须将自己与自己书写的那些女人严格的区别开来,甚至是应该站到她们的背面去,唾星四溅的去将其痛骂一番。否则我这码字换粮的计划又会因为自我虚耗太多而搁浅。
这个夏天,因为数罪并罚,将是一个异常漫长的夏天。从明天起,要坚持去打羽毛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