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猛的腰疼终于有点缓解了,但人还是有点飘,是被疼痛折磨过久的后遗症。
生平第一次贴了一段时间膏药,觉得哪哪都充斥着那味道,床上和衣服上就不说了,茶,咖啡,白水,甚至就连方便面里都有那味儿。想起就不爽,闻不到那些熟悉的气息就觉得自己活在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在卓越上买的书陆陆续续的到了。有时候索性整个周末都把手机关了,窝在床上看书。很久没有这样长时间的看书了,书一收到就感觉到了那种饥饿,但如今已经不能完全忘我的看书了,几篇下来腰部就好像铬着了烧红的铁块,钻心的刺痛。这段时间来,思维和行动都在这样的疼痛里变得迟钝和涣散,也愈发的懒了,好久都没有给自己做好吃的了啊啊啊啊啊。
今儿阳光很好,下午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出门去。暖熙的阳光让人的骨头发酥,突然就好想喝坝坝茶了,于是就开始打电话……喂,你在爪子喃,安?逛街啊?逛不成哦腰杆疼哒, 我们去喝茶蛮……那边说,要得要得,我逛完了就跟你去喝茶哈。我看了看天,逛完了太阳肯定也回家了。打了几个电话,同学们周末都很忙,要逛街要接送娃娃去特长班要做美容……某位同学最有意思,安?喝茶啊?我这边已经围起老,你要打过来我让你……我很愤怒的挂了电话,妈哟,认识几十年了都记不得我不打麻将,太让人伤心了。
看来有必要针对四川人新编一下《新华词典》,喝茶:喝茶叶泡的水的一种动作,最宜三两友人一起为之。也可称作“品茗”,但绝不是打麻将和斗地主的代名词。
姑娘我在街上暴走了转了一圈,饿了,愤愤然的去吃豆花饭。坐下来,几只苍蝇在眼前飞来飞去,自从在某杂志上写过通安巷豆花饭那只“年迈的苍蝇”之后,再来这里吃饭看见苍蝇我就觉得非常的不祥。红烧肥肠端上来了,那几只苍蝇还在我面前上上下下,我一下子紧张起来……果然,最肥的那一只,在一阵笨头笨脑的奔突之后,以一种滑翔的姿势,径直跌进了那碗肥肠里。
日头已经在偏西了,刚才暴走时出的汗还没有干透,我觉得有一点点凉。那种飘的感觉又上来了。